在都柏林有一種類似1930年代上海的路上電車Luas。Luas很像台北捷運,但台北捷運不是地下化就是高架化;而Luas不同,它是火車跟捷運的結合,但不同於火車,它得停紅綠燈,跟一般車輛一般。很詭異的是,Luas的路線並沒有經過繁華地區,而是通往較不熱鬧的區塊。在Luas上,我是少數的東方面孔,只見小女孩的眼睛直直望著我。她三歲,相較於台灣的小朋友的小隻,她顯得有四、五歲的樣子。

Luas經北岸往南,在經過的橋上見到遊民正坐在那兒乞討。如之前所言,都柏林的乞丐相當多。即便如此,仍擋不了都柏林的蕭條感。前往基爾曼罕監獄(Kilmainham Goal)途中迷了路,幸好遇到好心的愛爾蘭伯伯詳細地告訴我前目的地的正確方向。途中見大大水龍頭箝在牆上,果不其然是熟悉感濃厚的水龍頭工廠,恰如其產品。

下了Luas,走了約15-20分鐘才到了基爾曼罕監獄。基爾曼罕監獄對愛爾蘭的意義就如同綠島對台灣一般,在愛爾蘭爭取獨立時期,那裡就是英國拘禁愛爾蘭獨立人士的地方。許多革命人士身故於那裡,就同綠島一般。一進入Kilmainham Goal,陰冷的氣氛圍繞四週。不知是否心理因素,總覺得戶外還比監獄內溫暖。即便穿了厚厚一身,還是有股寒意。獨立成功之後,透過有心人士奔波,此監獄終被保留下來。下圖為志工在艱困的環境中仍為修復此歷史建物而努力。因為此建築的特殊及歷史性,它更是多部電影或影集的拍攝地點。














出了監獄,也才三、四點,但天色卻有如六、七點般昏暗。趁著時間尚早,我走到鄰近的愛爾蘭現代美術館(Irish Museum of Modern Art)。裡面展示許多愛爾蘭藝術家的作品,無奈時間過短,只能匆匆一瞥、粗略帶過。不知是否冬天原故,離關門時間尚餘15分,美術館的遊客只剩我一人。所有人等我上完洗手間才關門,當下感動又覺得害羞。(上個洗手間需要這麼隆重嗎?)




然而,真正的苦頭在後面。因為美術館地處偏遠,一出美術館天色已暗,大伙搭車離開後整個館區便空無一人,我成了唯一的路人。當下心裡只覺得,媽的,幹嘛這麼貪玩,不早點回去,還硬要看這個美術館。在一個黑不隆咚又不知所在的地方,我拿著地圖,依著路燈的光線,沿著大馬路疾步而行,深怕有人靠近行搶。行人擦肩而過,自己只是直視前方、表情嚴肅、並留意後方是否有人靠近,快步而走。偏偏,這條路長得超乎想像,急行軍的方式走了近40分才回到青年旅館。天吶!當下想的第一件事便是…衝洗手間以解人生三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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